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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之前说被包养，现在又是这种照片，无论真假，总会闹得沸沸扬扬，各种谣言满天飞，那些人的嘴巴，是怎么堵都堵不上。

    舒夜脸上倒是平静一些，“所以……你们到底亲没亲？”她说话的声音有点突兀，还是冷静地语气，令所有人看向她。

    舒夜耸肩，看了看顾萧晗与方灏。

    这下，甄安生与尹在夏又看向顾萧晗与方灏，瞪大眼睛，一副想知道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你们觉得我亲她，还能活到现在吗？”

    方灏的反问，大家都觉得有道理，点点头。

    顾萧晗什么都没有说，转身往教学楼走。尹在夏跟在身边，边走边问雨一些八卦的事情。

    舒夜不屑地眼神看了一眼方灏，摇摇头，“没出息！”她还以为是真的亲上了照片也确实像真亲。

    语罢，从方灏的身边经过。

    方灏深呼吸，斜视舒夜的身影，眼中写满了不悦，奈何之前撕了她的衣服，现在对她也无法生气起来。

    甄安生挑眉，含笑地往方灏的身边靠了靠，问：“你真的没亲上顾萧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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